gen_5
- 青藤
- Mar 20, 20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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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pdated: Feb 13, 2022
在闻人疏的耳边,暮霭的声音压得极低。字音吞吐带动的气流,鼓动得他耳根酥麻。
暮霭给闻人疏倒了杯橙汁,给自己开了一瓶矿泉水。
“谢谢。” 接过橙汁,闻人疏浅浅道谢。
“聊天吗?” 暮霭声音悠悠而起。
“嗯。”
……
暮霭没继续,闻人疏也只默默喝完了橙汁。良久的安静无语似乎让刚刚实践的融洽气氛变得诡异几分。闻人疏又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光露着双腿靠在床上,慌忙扯了被子钻进去,又把被子使劲往上拽,盖过直靠的上身,就如同他上衣也褪下了一样。
“哈,疏同学也害羞起来蛮可爱的样子。”
暮霭侧过头,并不看闻人疏,这让闻人疏觉得暮霭是个蛮能体察自己情绪的主动。只听暮霭继续说:“这样,我问你答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这次为什么来实践?” 暮霭问的并不是“为什么实践?”或是“为什么和他约实践?”只是简单地问当下,这次的实践。这次,是与app上名字叫“暮霭”的人相约。这次,是三年退圈后的回归。如此看来,细品这个问题,暮霭是想从中获得很多信息的。
闻人疏以为暮霭会问些,比如以前实践的经历,自己爆料出来的性向,怎么发现自己是被动之类以往实践空隙中主动问的问题。
然而,暮霭问出了闻人疏一直逃避的问题。
“博士开始就忙了起来,没时间想其它的事。圈内属性和性向还……没公开。以为可以自己麻痹。这次,是因为……因为受挫了,想发泄。”
闻人疏试着,用最平静的语气讲出来。说出来,好像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困难或者难以启齿。困扰他的无非就是这两点,在如此坦荡大方的同好面前,又有什么呢?
面对面前身份复杂的主动暮霭,闻人疏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是,如此交流,原本就偏离了“纯实践”的衷旨。
“嗯。” 换成暮霭的回答,声音低沉,却有气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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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霭原本想再问一个问题的,但转而一想,又收住了话。仰头喝完了刚才开封的矿泉水,看似漫不经心,其实预谋已久地说:“我们继续,疏同学。”
又是低沉的声音,极富雄性魅力,响在闻人疏的耳畔。许是声源离他耳朵太近了,这几个字震得闻人疏肩膀一抖。
闻人疏脑海炸出了一个很符合当前场景设问,“他……会不会让我脱裤子?”
心有灵犀。“疏同学,裤子,嗯?” 暮霭声音上扬。
还未全褪的潮红瞬时涌上闻人疏的耳根、面颊。但他心知,该来的总会来。况且混迹圈子多年,也是玩得起,说得出的优质名被动。更何况,羞赧过去后,闻人疏其实更加享受工具与皮肤的直接接触。
他所期待的瞬间,疼痛让他放下身上所有的包袱。
闻人疏把脑袋深埋进枕头,躬身,撤下了最后的那层。衬衣之下便是那双峰臀肉,本就挺翘,已经肿了的薄薄一层显得愈发挺翘,均匀的嫩红与双腿的嫩白形成了鲜明得对比,惹人想上去用手掐上一把。
闻人疏把双手背在腰后。
暮霭再次握住闻人疏背在后面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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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里握着心形藤拍。用藤拍顶端略蹭了下闻人疏的身后。那双峰受刺激似的紧了一下,后又马上放松开来。
啪——一记!一个心形印痕泛白,随即又充上血红印子落在左臀,充血的痕迹比整个臀肉的嫩红深了几分。
第二记,几乎无间隙地甩到右臀,又是泛白,然后充血,最后留下那堪称艺术得心形印痕。
而后两记一组,每打一下,后臀都随着击打凹陷又弹起。唯有一印一印的心形伤痕,随着清脆一击而叠加。
“唔……啊。” 第十二下心形藤拍下,闻人疏低哼出声。臀带着双腿都轻微颤抖。此时,暮霭的手已经被闻人疏握得酥麻。
第十五下过后,暮霭又听到了好听的低喘和呜咽声。声音主人的双腿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得往上蜷了一下,又把半边臀抬了抬,远离藤拍打过来的方向。
暮霭只安静等闻人疏重新趴好。没任何预兆地朝着闻人疏的小腿一左一右抽了两下。
“嘶……啊!” 闻人疏被这突如齐来的两下抽得叫出了声。他扭过头来瞄了一眼暮霭,继而看到暮霭一副“活该你不老实”的表情。
“还说没有规矩,骗人。” 闻人疏心想。这明明就是不让动的规矩。
“我说过了没有规矩,这条我同样受用,疏同学。” 暮霭看破闻人疏所想,所幸承认了这个文字游戏。
暮霭打人,还是有规律可寻的,比如,如果闻人疏没数错的话,之前所有的工具,暮霭每样打了他五十。
殷红翘挺的后身,还在微微发颤。转个角度,果真像饱满充盈的蜜桃。暮霭心下感叹,蜜桃这个比喻怎得如此贴切。
后臀被反复蹂躏,藤拍着肉的痕已然布满了,没一痕不深刻,没一痕不痛彻,但也没一痕擦破半点皮肉。
低喘的声音愈来愈沉重,里面又掺杂了小朋友撒娇似的哼哼唧唧。又一个心痕印记叠加上去,身体给了暮霭最真实的回应,从臀部到腿根,再抑不住地大幅颤抖。是宣泄受到的疼,也是宣告痛得受用。
心中的施虐欲望被闻人疏彻底点燃了,此刻暮霭只觉得心中有团火,正要烧到体外。
第五十下心形藤拍——啪!又成功换得闻人疏一句闷哼。很疼,他不自主地收紧双臀,却由于这轮的自行挤压,又接着呜咽一下。
臀,印痕浮起,深红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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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着抽了抽被闻人疏捏得麻木的手,暮霭心底挤出了个嘲笑自己的嘴脸——当了这么多年主动,第一次陪着手底下的人一起“受罪”。
此时,大部分脑细胞都让闻人疏用来抵预疼痛了,对其余的事似乎不太灵光。足足5秒后,他才松开了手,抱歉地回头喵了一眼。
又觉得自己的眼神可能没表达出应有的歉意,又朝身后的人吐了吐舌头。
“傻小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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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藤六花藤拍。没有抵在闻人疏的后臀,而是从双膝间穿过,缓缓上移,蹭得他双腿里侧发痒。藤拍轻扭,闻人疏顺着力道张开双腿,直到一侧的腿搭上床沿。
是了,很多主动都要求的分腿,暮霭也不例外。更多的则是暮霭看到了之前闻人疏不自主地收紧臀肉,如今,他想收紧,也要费些力气了。
闻人疏的双臀肿胀了肉眼可见的一层,经过几分钟休息,心形藤拍留下的伤痕似乎清晰了些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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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践的气氛到了,这种时刻,便是顶难熬的时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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